“……这是最后一次。”沉默了良久,穆司爵才缓缓开口,“佑宁,再也没有下一次了。”
如果真的是这样,那么……她确实不用操心了。
以前,穆司爵是个十足的工作狂。
“七哥,佑宁姐,”过了一会,阿光的声音又传下来,“你们再坚持一会儿,很快就好了!”
小西遇搭上陆薄言的手,借着陆薄言的力道站起来,陆薄言刚一抱起他,他就赖进陆薄言怀里,在陆薄言的胸口使劲蹭了两下,明显还有睡意。
许佑宁有些不适应这种感觉,下意识地抬起手,挡了一下光线。
她在警察局上班的那一年里,曾经协助侦破了好几起悬案,其中不乏一些年代久远,快要被遗忘的案子。
“西遇在睡觉,只带了相宜过来。”苏简安把相宜抱到许佑宁面前,用相宜的手去摸许佑宁,“相宜,说佑宁阿姨好。”
陆薄言拿过小勺子,舀了一勺粥,相宜马上配合地张开嘴巴,眼巴巴看着陆薄言。
张曼妮不愿意承认,但事实摆在眼前她可能不是苏简安的对手。
“我正准备表白呢。”阿光有些紧张地攥紧方向盘,“我觉得,我们已经互相了解得差不多了,我不能再耽误人家了,必须给人家一个交代。我明天和七哥请个假,顺利的话下午就飞回G市,突然出现在她面前,给她个惊喜,顺便跟她表白!”
所以,许佑宁并不觉得她失明不见得是一件坏事,她也不是在自我安慰,而是在安慰穆司爵。
“……”穆司爵没有说话,只是听着许佑宁说。
穆司爵忙完回来,已经九点多了,许佑宁还靠着床头在听一档读诗节目。
“今天是第一天,我不放心你一个人留在医院,更不放心其他人陪你。”穆司爵的语气无奈而又理直气壮,“只能麻烦她们。”
许佑宁只是为了让穆司爵放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