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教授，你的付出我们很感谢，所以我们会向你支付丰厚的报酬。我们唯一的条件是，你需要签署一份保密协议。保密的内容包括你为谁会诊，会诊的结果，以及患儿的病情等等。”“又给我钱干嘛？”萧芸芸满脸问号，“你昨天已经给过我了。”

“这种情况，哪怕只是出现在一般人身上，也不容易接受吧，更何况越川是自主意识那么强的孩子。所以，他暂时不愿意叫我妈妈也正常。萧芸芸这才反应过来，笑着报上姓名：“我叫萧芸芸。”

萧芸芸走过去，正想揶揄秦韩，就听见秦韩接着说：“顺便，告诉你一个消息。”“我可是心外科的医生，都能在人的心脏上动刀，一个苹果算什么！”萧芸芸嘿嘿两声，笑容灿烂得像渗入了阳光，“呀，忘了，这是削给表姐吃的！”

“女孩子家，打发时间的选择多的是。”沈越川像严肃也像开玩笑，“下次再让我发现你跟秦韩去酒吧鬼混，我就要跟你表姐告状了。”唐玉兰笑了笑，轻轻拍了拍苏简安的肩膀：“妈跟你开玩笑呢。”

最神奇的是，穆司爵和沈越川都不算警惕性低的人，但是她和陆薄言回来已经两分钟了，他们却什么都没有发现。原来是在和人通话。

萧芸芸机械的点点头。因为懂，所以他无法给沈越川任何安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