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雪纯在他这里，越来越像一团迷。

“刚才眼里飞进了一只虫子。”他解释。

她特意强调了“现在”两个字。

秦佳儿愤怒的盯着她的身影，好啊，谁怕谁。

“哈……”他呼出一口在掌心闻了闻，嗯，冷薄荷的味道。

难得牧天说话也柔和了几分，“谁在照顾她？”

过了好一会儿，她才缓过来。

程申儿流着眼泪：“伯母，我其实不该回来。”

“你知道李水星吗？”她问。

她明白这是什么意思，他怎么就知道她不想呢……这话她也就在脑子里转一转，没法说出口。

两人坐进一个半开式的包厢，窗户和推拉门都敞开着，任由空气流通。

“你想不想让别人知道，那是你的事，”鲁蓝不听，“维护老婆，是男人的责任！如果做不到这一点，干嘛要娶老婆？”

“我不是去打听程申儿的下落，但也我不能让人白白设计啊。”

不知该说他聪明，还是说他狡猾。

她浑身一个激灵，目光环视，确定司俊风不在。

“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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