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怎么知道什么对她来说是好结果……她什么都没有了，但仇人还活着。”
白唐冷静的想了想，“程奕鸣不跟我说，八成也是因为没找到证据。”
管家一怔，立即点头，“你猜得没错，我忙得焦头烂额，差点忘了。当初老太太是为了防止有人掉进湖里，才装了一个隐形的摄像头，冬天很少有人过来，所以摄像头没开。”
“……程皓玟成长的过程中，笑话他的人，有，他的吃穿都是我负责，我自问没有亏待过他……”白雨缓声说着，“的确有个亲戚对他很好，她也去找过程老，想让程老帮忙将程皓玟弄出来，但被程老拒绝了……”
所以，程奕鸣今天的一举一动，都逃不过她和秦乐的掌控。
严妍咬了一口点心，停下来轻哼，“什么探班，原来是为了申儿的事情。”
“我什么也不知道，”他再三犹豫，才下定决心说道：“举行派对那天下午，我听到老爷给二少爷打电话，他们在电话里吵得很凶，老爷让他来家里面谈……”
她的目光坚定有力，不容程申儿躲闪。
“小妍！”六婶一把握住她的手，“你不帮我就没人帮我了！”
一个拳头大小的摄像头对着她，仿佛一只神眼，要看透她脑海深处。
“你不打扰我，你打扰严妍和奕鸣了。”
严妍深吸几口气，放下手机，“当然，不能耽误工作。”
说完，他若有所思的看着祁雪纯：“你呢，为什么在A市，你们还要来住酒店？”
“别墅里除了你和欧老，还有哪些人？”
白唐点头，“也就是说，这件案子的发生时间不太可能是白天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