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雨一愣,自知失言,赶紧撇开话头,“你应该能猜到,我来找你,是为了求你。”
司机一个猛刹车,虽然避开了前面的车,但再发动时,车轮竟然陷在烂泥里了。
楼管家仍点头,嘴角却掠过一丝笑意。
她要的,是程奕鸣彻底从她的生活里消失。
但她又觉得不对,“傅云明明脚步方便,那包药粉是怎么到你房间里的呢?”
“脏?”严妍不懂他这个形容词从何而来。
“你来得有点晚。”白雨说道。
“三个月前曾有人拍到你出入医院妇产科,请问这跟婚礼延迟有什么联系吗?”
严妍正好有机会,将刚才发生的古怪事情跟李婶说了。
“是谁在恶作剧?”她高声质问,回答她的,是走廊些许回音。
“可这样对你不公平。”
睁开眼一看,一双稚嫩的大眼睛正盯着她看。
“你也许会说,一个男人有心退缩,一定不是真的爱你,”白雨耸肩,“当时很多人劝我放弃,我只相信我自己。输赢是我自己的事,跟别人无关。”
“只要你承认自己吃醋了,我就告诉你,刚才我和于思睿说了什么。”他开出条件,丝毫都没察觉自己的幼稚。
直升机“突突突”的飞走,渐渐消失在夜空中。
她忽然想到,她的未来公公是程木樱的二叔,“你不传授我一点与他相处的秘诀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