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七哥,你真的考虑好了吗?”阿光走到办公桌前去,“把一个人杀了很容易,可是人死了就活不过来了,这个世界上只有一个许佑宁!”
萧芸芸看了钟略一眼,果然从他眼里看到了一抹深深的恐惧。
看见外婆的遗体时,许佑宁就是这种感觉。当时,死是唯一可以让她解脱的方法。
眼看着苏亦承带着人上来,打头阵的几个伴娘格外兴奋:“准备好准备好!”
“嗷”阿光痛得弯了腰,不可置信的看着穆司爵,“七哥……”
“你不是一直在策划报复我的事情吗?”许佑宁从头开始算账,“你早就发现我是卧底了,所以叫我去查阿光。那个时候,如果我狠下心拉阿光当我的替死鬼,你的报复也早就开始了,我外婆那个时候就会被你害死了吧?”
沈越川顿住脚步,目光危险的看着萧芸芸:“你担心钟略?”
“……”
阿力硬着头皮摇了摇头:“真的没有。整个拍卖的过程中,许小姐只是顾着出价,根本没有动手机,所以她不可能联系陆薄言的人。如果非得说有,也只有拍卖会结束后,她和沈越川说了几句话。”
沈越川和陆薄言最大的共同点,就是不管在什么情况下都能保持冷静。
江烨的手抚上苏韵锦的小腹:“真希望我能见他一面。”
苏韵锦说:“我想帮我男朋友挑一条领带。”
离开家一年,萧芸芸还没有回去过,萧国山这么一说,她的眼睛立刻就红了,连鼻子都开始泛酸。
沈越川早就习惯了看见别人一家其乐融融的画面,但也许是眼前的画面过于温馨,他心里竟然有些泛酸,几乎是脱口而出道:“我先走了。”
感觉到萧芸芸的僵硬和不自然,沈越川稍稍松了箍着她的力道,低声诱|哄:“笨蛋,把眼睛闭上。”
渐渐地,沈越川感觉不到棉签擦拭伤口四周的动静了,心里眼里,满满的都是萧芸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