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并不追求一个具体的答案，因为答案还没出来，他就已经陷入熟睡。可惜，康瑞城算错了一件事

“好！”萧芸芸乖乖坐上车，忍不住和沈越川说起今天的考试，“今天的试题基本没有可以难住我的，特别是下午的外国语！按照这个趋势，我觉得我完全可以通过初试！”看着许佑宁离开后，米娜收敛笑容，一个女特工该有的干练冷艳，在她干脆利落的步伐中表现无遗。

只有洗完澡的那一刻，他帅气的小脸上才会出现一个孩子该有的天真满足的笑容，连动作都会活泼很多，心情明显很不错。这个结果很糟糕，但是，包括沈越川在内，这件事，所有人都心知肚明。

萧芸芸点点头：“是啊。”说着看了看时间，“也不早了，我去洗个澡，洗完睡觉。”“弄懂了不代表你已经会玩了。”沈越川笑了笑，提醒萧芸芸，“这种游戏，考验的是操作和配合，不是你对游戏知道多少。”

季幼文拉着许佑宁，两个人穿过人流，朝着她和陆薄言的方向走来。萧芸芸不动声色地咽了一下喉咙，做好准备。

对方反倒觉得自己的调侃太奇怪了。很小的时候，幼儿园的小朋友经常带着几分恶意跑过来，故意问他为什么没有爸爸妈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