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她刷完牙,陆薄言把她抱回床|上,让刘婶把早餐送上来。 阿光这才注意到许佑宁的手上还缠着纱布,疑惑的问:“伤口还没好吗?”
接下来的一路,穆司爵都没有离开许佑宁的房间。 穆司爵拉开车门坐上车,阿光没搞懂这是什么状况,怔怔的问:“七哥,去哪儿?”
他冷冷沉沉的坐在那儿,无声无息,却又让人无法忽略,就像一头蛰伏的森林猛兽,随时会从黑暗中一跃而出,一口咬断猎物的脖子。 “送我去医院吧。”许佑宁疾步走出机场,边问,“七哥的手术结束了吗?”
准确的说,是特警和陆薄言的人一起来了,穆司爵和许佑宁安全了。 穆司爵心烦意乱,摇下车窗想吹吹风,驾驶座上的阿光倒抽一口凉气,忙把车窗关上了:“七哥,你不要命了!”
苏简安想了想,打算把这件事交给陆薄言,他应该会让沈越川去办,她也比较放心。 穆司爵的额头上一阵一阵的冒出冷汗,声音中透出一股无力:“问问阿光房间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