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对这么多不确定，她还是不后悔。

“我不放心。”沈越川说，“你有时间的话，帮我跑一趟。”

“这里不好吗？”沈越川说，“不但是你工作过的地方，你以前的同事还随时可以过来陪你。”

萧芸芸眼睛一红，眼眶里又蓄满泪水，但她最终是忍住了，用力点了一下头。

以后……会留疤吧？

萧芸芸打开平板，奇迹般发现，原先网络上那些攻击她和沈越川的评论已经自主删除了一大半，还有一小部分人在话题底下向她和沈越川道歉。

沈越川递给萧芸芸一张电话卡，“这是我的备用卡，你暂时先用。”

萧芸芸本来不想搭理记者的，听见这个问题，她突然停下脚步，盯着记者说：“不能。”

“当然可以。”沈越川起身，顺势把萧芸芸也拉起来，“走。”

可是，她先是告诉沈越川，可以利用她作为交换条件和康瑞城谈判。

阿金似乎没有发现任何异常。

萧芸芸点点头：“只要你陪着我，我就不放弃！”

“好，路上小心。”萧芸芸亲了亲沈越川的脸，“晚上见。”

“嗯？”陆薄言有些疑惑，“为什么？”

许佑宁呼吸一窒，挂了电话。

沈越川牵过萧芸芸的手，放在掌心里细细摩挲着，沉吟了片刻才开口：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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