算起来,她有五六天没听到穆司爵的声音了,哪怕见不到,多听听他的声音也是好的。 苏简安忍不住笑了笑:“别闹了。不过……婚礼到底安排在什么时候?”
三个小时后,飞机降落在G市国际机场,阿光开了车过来,就在机场出口等着。 “出院是迟早的事情!”许佑宁说,“可脸毁了就是永久性伤害,不能忍!”
这一夜,穆司爵再没有入睡,许佑宁也一动不动的躺在他怀里。 “我查了这么久,没有任何可疑的人。”穆司爵的字句间透着致命的危险,“这种情况下,最不可疑的那个人,往往是嫌疑最大的人。”
许佑宁没了期待,穆司爵也果真没再来过医院。许佑宁专心养伤,不向任何人打听穆司爵的消息,偶尔阿光跟她提起穆司爵的时候,她也会巧妙的转移开话题。 他早就警告过她王毅不是一个人在酒吧,是她不听,他应该……早就走了吧。
她坚持要睡觉的时候才吃止痛药,白天常常痛得恨不得把受伤的左腿从身上卸下去,阿光和护工都不明白她为什么这么折磨自己。 就像此刻,在这么朦胧的月光下,换做一般人,一张脸早就像失败的拍摄作品那样失焦模糊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