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想象，萧芸芸已经无法接受这个事实，眼眶一热，眼泪随即簌簌而下。并非什么烈酒，对于他这种已经对酒精耐受的人来说，这一杯酒喝下去，跟喝白开水没有任何区别，以至于他不停的记起沈越川那句话：

林知夏察觉到沈越川不高兴了，忙忙转移话题：“对了，你怎么会想到来这家餐厅吃饭？”心理医生特别叮嘱过她，这种药，一次一粒就够了，多吃有害无益。

她看了陆薄言一会，似乎认出来他是爸爸，咧嘴笑了一下，瞬间，她看起来就像不经意间坠落凡尘的天使，单纯漂亮得让人忍不住心软，忍不住想去呵护她。沈越川没有回答，反而问：“你什么时候方便？有件事，我想跟你说一下。”

他的血脉，就像受了诅咒。萧芸芸缓缓睁开一只眼睛，又睁开另一只眼睛，才发现沈越川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坐回驾驶座上了，脸上挂着戏谑的笑意。

沈越川已经领略过萧芸芸缠人的的功力，他承认，他难以望见萧芸芸的项背。陆薄言沉吟了一下，唇角的笑意几乎是不可抑制的变深：“都有。”

“……喔，没什么。”过了好久，林知夏才微微一笑，“我只是……太意外了。”林知夏掩饰得很好，看起来像极了一个大方懂事的女朋友，萧芸芸没有起任何疑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