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们拭目以待喽。”她恨不得现在就给助理打电话，逼着程奕鸣百分百出资……当然，这是违反合同的。

好丢脸。五点半的时候，程子同便已驱车到了山腰。

秘书不好意思的笑了笑，“我……我又忘了。”程子同眸光一沉，嘴里也是冷笑着：“不管我是不是有经验，反正这些事季森卓都得做到。”

纸条上什么字也没有，只画着一个简单的笑脸。她能看到他的欺骗，他的心狠，能看到他对子吟的态度……

“管家在A市？”符妈妈有些诧异。“季森卓，程木樱……”符爷爷琢磨着这两个人的名字，脸上浮现一丝冷笑，“让他们搅和起来，对我们没坏处。”

待他离开之后，符爷爷不慌不忙的询问助理：“会场里有什么其他特别的事情？”长长的狭窄的巷子里，偶尔会有一两个醉汉经过，除此之外，长时间都是空空荡荡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