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这样的阿姨好吗
于翎飞脚步不动，继续问道：“爸，把符媛儿控制起来，真能让程子同就范？”
“她改天过来。”
男人的目光停留在严妍脸上，一动不动。
“不会吧，当年我跟着他，商场里的名牌随便刷。”
除了一个孩子。
符媛儿深深思索，忽然，她想起了什么，试着转动项链吊坠的边框。
严妍俏脸微红，含糊说道：“……感觉。”
严妍一听就知道是程奕鸣。
又睡得迷迷糊糊，忽然感觉有什么东西在蹭脸，暖暖的，又很痒……
符媛儿诧异，这是什么意思？
她仿佛想到了什么，抬头环视整间会议室，不见程奕鸣的身影。
符媛儿住进来的事，于父还是在意的。
她鼓起勇气看向他的双眼：“我……朱晴晴刚走，我不要当替代品……明天晚上再陪你，好不好……”
因为爷爷做的这些事，她欠程子同的，这辈子也还不清了。
“我……有点累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