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沈越川眼里，她是那种不知羞耻的人吧？

“我恨你们！”林知夏歇斯底里的咆哮，“沈越川，萧芸芸，我诅咒你们不得善果！”

沈越川把Henry的联系方式发给宋季青，离开咖啡厅的时候，整个人都有些恍惚。

最后那四个简简单单的字眼，暖透沈越川的心脏。

“好了。”萧芸芸这才心满意足的松开沈越川，“放我下来吧。”

萧芸芸委委屈屈的看着沈越川，用哭腔问：“你去哪儿了？”

更要命的是，她当着穆司爵的面泄露了这个秘密。

陆薄言倒是不意外，萧芸芸来了，洛小夕一定不会一个人在家带着。

明知道萧芸芸是插科打诨，沈越川却还是忍不住把她抱得更紧了一点：“不要太担心，医生会想办法帮你康复。”

“还有，林知夏的事情之后，我就警告过自己，不要再让你失望，不要再让你难过。”

穆司爵的神色沉下去，厉声问：“你找越川到底什么事？”

他能帮萧芸芸的就这么多，他问心无愧了。接下来萧芸芸能不能幸福，就看沈越川争不争气了。

“不可能。”萧芸芸慌忙说，“六点多的时候，我明明在医院门口看见你了，我还……”

沈越川不用猜也知道，穆司爵是要跟他商量许佑宁的那个提议，他刚才没有答应，接下来也不打算答应。

所以，她懂萧芸芸爱而不得的难过。

她可以对着宋季青温润清俊的颜发花痴，但关键时刻，她下意识喊出来的，还是沈越川的名字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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